让灵魂试一次惊飞
我为什么这样钟爱兰花呢?叔本华说:除以受苦为生活的直接目的之外,人生就没有什么目的可言。在一位兰友的诗里,也这样写着: 浸着时间 /这痛仍在不停地生长/如同
割破雨夜的那到闪电/沿着梦的方向/执意将我划伤/忍着疼 这光/在你的眼里越磨越亮/
可是 亲爱的你知道吗?/躲进梦里的那道闪电 /那把刺伤我的 铮亮的刀/多么渴望有一
只鞘/让自己默默地藏起光芒(《泄漏的光》作者:jzjs 另注:我不认识诗人)
在这没有或正在销声匿迹的世界里,我们观察世界,见事事处处,都充满痛苦
,都原于生活本身之需要,且不可分离,个别的不幸,固然似为不期而遇的事物,但作
为通常的不幸,则事出一辙,可见是必然的。一切幸福的境界,一切满足的情感,就其
性质而言,均属消极,换句话说,也就是脱离了痛苦而成的,痛苦则是人生的积极原素
。幸福——有点象我们哄小孩子时的“巧克力”。
当我们上班下班之余,种花养草之余,我们是不是还有点心灵所附?被列宁骂得体无完
肤的马赫,以唯我独尊的权威,无可辩驳地说:提倡的这个会指导着我们彻底地排除掉
一切无聊的、无法用经验检查的假定,主要是康德意义下的形而上学的假定。颜色、声
音、温度、压力.空间、时间等等,以各种各样的方式相互结合起来;与这些要素相联
系的,又有心情、感情和意志。在这个组织中,相对稳定、相对恒久的部分特别显著,
因而被铭刻于记忆,被表现于语言。他称为“感觉的复合”,我们称之为“灵魂”。
事实上,灵魂就是一个力场,如同一个电磁场,马斯诺称为“精神钙”。这就是说,
其中力的组成按照方向和强度而具有一定的形式:不过,这里力的组成几乎是瞬间完成
的。如果也可以谈转换的话,这些转换几乎是瞬时的。人的精神结构并不是没有出发点
的,如果说任何结构都是一种发生过程的结果的话,那未在事实面前应该决然地承认,
发生过程总是从一个比较简单的结构向一个更复杂的结构的过渡,而且这样一个过程是
按照没有止境的后退过程进行的(根据现有的知识)。这就是马斯诺的金字塔尖。皮亚
杰则认为,无论是有机体的自发运动和无疑是从自发运动稳定了的分化作用所产生的那
些反射;或者更进一步的反射的复合体,以及如新生儿吮乳这样的本能编码了的复合体
,以及经过习得的习惯,直到感知-运动性智力或手段性(即工具性)行为开始为止,都
包括在内。老庄们爱说:这是“悟”。
而所有这些根源于天赋,均在后天获得分化的行为里。
前两天,一位兰花诗人写了这样一首诗:雪下的很柔/柔似一片鸟羽/轻轻一吹/童话如鸟
/从白雪公主的手中飞来
细足停立梅枝/红喙轻啄/一些精巧美丽的故事/从雪中冒出
鸟飞 我飞/鸟落 我落/鸟鸣 我吟/鸟瞑 我亦小睡/待雪融时/试一次惊飞(《枫叶片片之
二:童话》作者:徐宾)
我不想说什么,我只想试一次惊飞 灵魂何能惊飞?
恐怕惊飞的是一群飞鸟 我不想说什么,我只想试一次惊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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