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安定平静地生活在她自己的圈子里,让她以为那一页已经翻过去了
时间过得好慢,终于听到外面女人的声音了,应该是去洗手间的。他清晰地记得女人喝酒的时候特能喝水,仿佛总是用大量的水来冲淡酒的浓度,所以席间必去洗手间,他又担心起来,怕女人喝多了胃疼,怕女人喝多了被哪个不良分子钻了空子,怕女人喝多了倾诉心中的郁闷没人听。他霍得起身要出去等在洗手间外,只一秒钟的时间,他又黯然地坐了下来。他有什么资格再去关心她啊?他给她带来了那么大的伤害,她都笑笑地吞下了忍住了,对他没有一句怨言反而倒过来安慰他。他带着愧疚的心静静地接受了她的疏远,让她安定平静地生活在她自己的圈子里,让她以为那一页已经翻过去了。她不会知道,每天清晨上班的路上,他都会躲在一边远远地望她一眼;每次听到她的名字,他都会竖起耳朵仔细地捕捉她的信息。她喜他亦喜,她悲他亦悲。正如此时,他多想冲出去给她的茶杯斟满茶水,端起酒杯替她喝下那苦涩难咽的酒,他知道女人喝多酒后好几天都会头疼胃不舒服的。他的心隐隐疼了起来,他懊恼自己的无奈,愤恨自己的退缩,把气都洒在酒上,抓过酒瓶把桌上的杯子挨个都倒上满满的白酒,蛮不讲理地要朋友们陪他尽兴------------终于,他借着酒劲儿,在朋友的陪伴下端着杯子迈进了女人所在的房间,却失望的发现女人这边已经人去屋空了。摇摇晃晃地出来,一向绅士的他竟然对着墙角的青松野蛮地方便起来。忽然,耳边传来女人急切的说话声,他以为是幻觉,转了一下头,真的,是女人在说话,好像遇到什么麻烦了。他快速的转身,边走边整理好衣服。在一辆墨绿色的吉普车旁,一群手持棒子的年轻人围在那儿,女人站在一堆男人中是那样耀眼醒目,正和一个穿白衬衣的貌似这群人里的老大在交涉着什么,酒桌上那个精干的男人也在一边恳求着什么。心疼的感觉更重了,他什么也没说,扒开人群一把扳过女人的肩膀把她带到了一旁,也不看她,冷冷地说:“不用你管!呆在这儿别动!”转身进入了人群。世界很小,何况这么大点的小城呢?很快他就搞清了事情发生的原因。女人这边的朋友倒车的时候把人家的吉普撞了,问题不大,本来给人家赔个礼道个歉也就完了,但有一家伙喝得有点高,咋咋唬唬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非但不道歉反而牛哄哄地问人家要多少钱,人家当然生气了,张口说伍千。他不愿意了,对人家骂骂咧咧,人家3、4个年轻人围上来就要动手,女人一看要坏事,赶紧让朋友把那不知死活的家伙拖走。幸好走的及时,5分钟不到,一辆白色吉普飞驰而来,下来5、6个光着膀子手持大棒子的年轻人,此时,老大模样的年轻人已经被女人给劝慰地消了大半火气,但他明确表示,车被撞的那个凹处他不会追究,但必须要骂人的家伙回来给被骂的小弟兄赔礼道歉。双方就僵在这儿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站在人群外的女人,心疼地揪了起来,她该是何等的低声下气才可以安抚住这群混混啊!尽管她很独立,很坚强,但他喜欢呵护她关照她,从来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更别说委曲求全的求人了。但最终把她伤得体无完肤的还是自己。他闭了一下眼睛,靠近老大,拍着他的肩膀:“老大,给兄弟个面子好不好!我代他给你和这个小弟兄赔个礼怎么样,我们低头不见抬头见,银海这么小的地方我们终究会再碰上的。这事今天就到此为止怎么样,至于车,给你个地址,你尽可以去修理厂修,保证免费的。”先前光着膀子来助威的年轻人因为彼此熟悉也反过来劝老大息事宁人,还先一步带着他的小弟兄离开了。女人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处理的,就看到人群纷纷散开,各自踏上自己的车开走了,最后只剩下女人和她的那个朋友,以及他和他的几个朋友在。他让女人乘坐他的车回家, 女人没有拒绝,和朋友说了再见就乖乖地上车了,他的内心一阵激动,坐在后座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女人,喋喋不休地埋怨着女人怎么会搅和到这样的纷争里去,要知道他一直就不是个多语的人啊,傻瓜都听得出言语里的心疼与不舍,女人只是淡淡地说:“没办法啊,事情发生了总不能逃避吧!”他无言以对!
开车的朋友提议去吃烧烤,女人笑笑说:“你们是不是怕我出名出得不够啊!还是送我回家吧!”没人再说话,他忽然喊停车,他要方便,然后把开车的朋友揪到后面坐着,他坐到了驾驶位上,他决定自私一回,没有其他奢望,只是想占用女人半个小时的时间和她静静地喝上一杯啤酒,说几句藏在心里的话,当然还有车上的几个铁杆朋友------------------- {:1_145:} {:1_145:} 看的一头雾水 看得雾水一头 看不明白{:1_145:} 不懂、、、 好曲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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